徐雅赶紧笑道,“还是孟主任您聪明,一猜就想到了,我这话还没问呢,你就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了。”
“刚才那个男人是第二人丈夫,已经离婚了。他是煤矿工人,因为腿受伤回来继承了家里的小饭馆,现在因为他的女儿要结婚,打算卖掉饭馆,去给女儿陪送嫁妆。”
孟穗说的很薄凉,没什么感情变化。
“你要是想去买的话,可以去看看,老院子了,在招待所对面的那条街上,前面是商铺后面是院子,几十年了,看上去有些破。”
前铺后院,其实对徐雅来说,这样的小商铺最好了。
她要是来县城做生意,免不得就要带着俩儿子,就是请了保姆,也是要跟着自己的。
前面做生意,后面住人,对她跟孩子们来说,都十分的方便。
“好,那我就去问问,多谢您了孟主任。又让您提起伤心事了。”
岂料,孟穗叹息了声,说道,“是啊,还真是伤心事。当年我也怀过孩子,被他女儿从楼梯上推下来,孩子摔掉了。那个时候他女儿刚六岁,张牙舞爪像个没驯化的小野兽。我好心的待她,最后孩子却被她弄掉了。说起来我该恨他们的,可现在看到他们穷困潦倒,我却恨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