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儿头,在这些知青中最不好管的就是他了。
“霍队长,您也甭问了,这事儿只有我和宋文博,郝友望三个人知道,其余的人,都不知情。
您也知道,这小破地方,我早就呆够了。我在这里八年了,整整八年,看着一批知青走,一批知青来,新来的一批知青又离开,让您瞧着,您心里舒坦不?”
于海宁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在他的话匣子中,藏着的全是平日里积攒下来的怒气和怨气。
一个从海上来的知识分子,在这里苦苦熬了八年。
谁能熬的下去啊,可他,于海宁熬下来了。
但现在却得知,下放到乡下的知青们,永远没有可离开的机会了,各种传闻,让于海宁以及郝友望,全都失去了信仰,失去了回去的期待。
加上他们俩为伙经常去山里大猎物,现在猎物难打,根本就找不到肉吃,那天也就是看到有人在扔东西,他们好奇心作祟,过去看了下……”。
望着眼前双眼迷蒙,还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了的于海宁,霍仟源脸色更冷了。
“不管咋说那都是人,你们这样做就是犯罪。”
霍仟源什么话都没多说,只是冷眼看着眼前的知青,有些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