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议。”
城门守卫见了不良司手令,不敢多话,爽快放行。
叶刑司与阿弃正要走,就见旁边绕出一个锦衣指挥,这人面貌周正身形魁梧,一身凛然正气。
“不良司的人?原来是叶侍郎家的郎君与徐帅爱子阿弃啊。”
叶刑司是个心无旁鹜,又不露朝中纷扰,竟是不认识,倒是阿弃有眼见,略吃一惊:“朱侍卫?”
朱申冲他一点,一双虎目盯着叶刑司,转了几转落在叶刑司身上的包袱上,问城门守卫:“叶小郎身上可有可疑之物?”
城门的一帮守卫面面相觑:“这……”
朱申喝斥:“叫你们守城门,不是叫你看人下菜碟的。”
叶刑司本就紧绷的神弦已张到满月,怒视着朱申:“你要搜我身?”
朱申笑了:“不过公事公办,别说叶小郎君是侍郎之子,纵是尚书子,太师子也没例外之行的道理。”
“不良司隶属君上,一言一行皆听命于天子。”叶刑司一声冷笑,低问,“朱侍卫欲反?”
阿弃在旁吓得一身冷汗,他一直知道叶刑司被千叮万嘱要谨言慎行,他只当叶道凛待子严苛,原来是叶侍郎知子甚深啊,这放任叶刑司不管,怕是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