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的酒没有别样的酒名。”
风寄娘眨眨眼,笑道:“好酒不易得,奇酒百年不遇。”
徐知命哈哈一笑:“好酒也好,奇酒也罢,醉人便佳。”
风寄娘道:“求醉不品酒与牛嚼牡丹无异。”
徐知命摇头轻笑:“醉后才知酒醇,将死才知己过啊。”
雷刹不禁想起太子姜冲来,他的心性,阴狠,果断实在令人骇然,诸王确实不及他良多,如若不是品性欠佳,姜冲未必无名君之相。
“先时在行宫,太子便似知晓幕后黑手,言语之中也有隐瞒。”雷刹道。他那时便料姜决不会善罢干休,只是没想到竟是以子为祭。
徐知命捻须道:“太子长于圣上之手,自小骄傲非常,经受不得半点折辱,他气量狭小睚眦必报,处事偏激不死不休。他现在自知已落泥淖,怎会放过与他为敌的人?”
“圣上与太子父子情深,若是太子知错隐忍,未必不可施为。”雷刹道。承平帝在朝臣群谏下无可奈何处置姜决,其后又有殷王妃要求重查醇王旧案,她虽未明言是太子所为,但真正所控众人心知肚明,即便如此,承平帝仍意图保姜决太子尊位,不过缓缓图之,这是其一;其二,诸王实在无可选之材,只一个姜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