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茴猛得挨了一掌,委身倒地,瞪着眼愣愣地瞪着姜苷,半日才回过神来,从地上蹦起来,伸手就要挠向兄长。
姜苷带来的下人不敢再耽搁,忙一拥上前隔开姜茴。
姜苷也不管姜茴在那暴跳如雷,尚嫌稚嫩的脸上无一丝表情,嘴里歉然道:“曾阿公,雷副帅,多有见笑。阿茴感了风邪,脑子有点糊涂,举止荒唐无礼,还请三位见谅。”
他看着这般彬彬有礼,即便还未长成,也可想象他日风采,只是,他看自己胞妹的目光却像看一样死物,是让人心悸的冰冷,眼底深处还藏着如姜冲般的癫狂。
方老国公刚辞姜冲时,怀中似揣着一团热火,被姜苷与姜茴这么一搅和,这团火立马暗了下去,那股颓丧又压在他在脊背上,令他越显龙钟。
姜苷来去如风,冲他们一颌首,不顾姜茴的挣扎强压着她回后殿,姜茴暴怒下,拚着力气抓住了姜苷一角衣袍。姜苷近乎厌恶地回过头来,嫌弃夺回衣袍,姜茴一个哆嗦,慢慢缩回手,一路呜咽着回去。
方老国公略站了站,更加意兴阑珊,转身时被一块跷起的地砖绊了一脚,险些摔倒,好在雷刹眼疾手快,上前搀了一把。
方老国公稳了稳心神,将手搭在雷刹胳膊上,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