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解的怪异,雷刹正要细看,她又开了口。
“大王怎也没想到,他千防万防,萧孺人还是死了。萧孺人被监在府中后花园的一处偏院,为图几分古意,里面布置得简单质朴。”殷王妃一指隔湖岸边几丛修竹掩盖下的小院,灰墙草顶,远看似是农家精舍。
“把守之人是圣上亲卫?”雷刹起身看着小院,四方小院不过了了几间屋舍,除却几丛秀竹,无古树假山掩映,四周若是站了守卫,凶犯要神不知鬼不觉摸进去杀了萧孺人不亚奇谭。
“正是。”殷王妃点头。
“院中只萧孺人一人?送饭仆役呢?府中可有人探望?”
“圣上下令任何人不可近身探望,连着大王都不许前去,当时天已晚,兼不敢触怒圣上,府中不曾安排吃食汤羹。”殷王妃放缓声,“不过,当时一同关入院中的还有萧孺人的贴身婢女阿巳。”
“那阿巳?”
“疑是殉主。”殷王妃斟酌道,“若萧孺人是自尽,那她算得殉主,若萧孺人是他杀,那她也应是一同招的毒手。她死因与萧孺人相同,被同一盏烛台扎穿喉颈。”
“翌日大王不放心萧孺人,臭着脸与侍卫相商,叫婢女送些糕点与萧孺人,侍卫半日才同意,亲自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