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,又在院中爬上爬下,撵兔抓鸟,那点病气早没了。”
“这便好。”殷氏笑着点头。
醇王去世,唯留一子,乃小杨氏所出,如今也有六七岁,顽劣无比。殷王妃也好,小扬氏也罢,连着王府诸位媵妾都视此子为至宝,半点头疼脑热俱担心不已。因醇王早逝,承平帝生怕醇王仅有一子夭折,连大名都不敢取,只令小名唤之。
小杨氏更是胆战心惊,就怕儿子有个三长两短,日常起居皆不敢假手于人,事事过问,样样关心。好在,駮儿不负其名,虽是早产,却是身强体壮,康健无比。
“晚些,我让駮儿过来给王妃请安。”小杨氏噙着笑,扬着脸与殷氏道。
殷氏对她颇为纵容,应下重又与雷刹风寄娘说起萧孺人,小杨氏大为不满,插嘴道:“不是为查大王案,怎又说起姓萧的。”
雷刹回道:“既是查案自要查清始末,何况,醇王案自萧孺人始。”
小杨氏眨了眨眼,问雷刹道:“副帅的意思:大王是妖妇故意害死的?”
雷刹愣了愣,道:“孺人误会,我并无此意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小杨氏点头,“副帅这是言外之意。”
雷刹眼皮抖动几下,只得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