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亲自执刑,责打了恶徒。”她抬首问道,“不知副帅陷于牢狱时,可否也是如此?”
雷刹将湿溚溚的衣袍重穿于身上,讥讽一笑,道:“恶徒将毗沙门天纹在身上,是为仗势,妄图他的庇佑。我身上的毗沙门天,却是为降我这个邪物。”夜凉如水,他忽然有心倾诉,“姨母欲接我回家时,外祖父生怕我祸及姨母全家,寻文绣师耗时几日,在我后背刺了这幅图。”
他冷笑:“看来,也不是全无用处。”
风寄娘道:“后来你犯事遭鞭笞拷问,天王渐失全貌,其力渐消……”
雷刹垂眸不语,他深恶身后的毗沙门天,在牢狱中时不惜言语激狱卒,惹得对方杀心四起,盛怒之下挥鞭将他打得皮开肉绽。伸手越肩去碰后背,伤痕累积,背上花绣,早非当日模样。忆及风寄娘言行出格,扫她一眼,道:“你一个女娘,莽撞荒唐,我暂不与你计较,还不快走。”
风寄娘吃惊:“郎君真是翻脸无情啊。”屈膝一福,“奴家有事相求。”
“何事?”
“烦副帅查查齐家三十一遇害人的生辰八字。”风寄娘道。
雷刹一愣:“里面有什么缘故。”
风寄娘想了想,道:“副帅若得信得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