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总是容易回忆当年的种种。何止第一次见面,就连当年你去穆阳侯府,考族学,准备体学考试,好多好多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,时常与我念叨起来,念完了,就再从头念一遍。”
孟云娴往药锅里慢慢加水,声音很轻柔:“我记得第一次见到爹爹的时候,他坐在马车里,窗口忽然掉进个人来,他也毫不慌张,得知我有难,他便立刻与我开始演戏,后来我们追到了那些绑匪的老窝,爹爹担心我会被吓到,还用手遮我的眼睛。”
她用力的吞咽,忍着情绪:“自我回来之后,总能听到旁人夸赞爹爹有多么的能干,肯谁能想得到,如今他每日也要饮下这样苦的汤药。”
田氏眼神四处转换,露出笑来:“若他知道今日的汤药是你亲手熬得,必然喝得甘之如饴。”
汤药既成,孟云娴倒进碗里给孟光朝送了去。
孟光朝沐浴之后,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,原以为是妻子来送药,却见到了孟云娴。
孟光朝的脸上有受宠若惊的表情,主动伸手去接。
“汤药还有些热,放凉一些再喝吧。”
孟光朝立马就收回手,乖乖的等放凉。
田氏见这父女二人欲言又止,索性找了个借口离开。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