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的说给他听。
他轻轻的摸着她的肚皮,同样小声的安慰她:“你是第一次当娘,我也是第一次当爹。小家伙会明白的,若我们做得不好,等他长大告诉我们,我们改一改便是。”
她怀着所有的期待等着这个孩子的降生,愿意将自己得到过的一切,翻新再翻倍的给她。
他却颇为严肃的摇摇头,将她抱住:“可惜了,我成亲之时发过誓,此生最宠的只能是你,儿孙自有儿孙福,且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。”
她半真半假的生气耍性子,对他软磨硬泡,他求饶似的苦笑:“若生出个男孩子,还是打磨打磨的好,像个姑娘家娇滴滴的,怎么做国之栋梁!?不过若是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小姑娘,便好好养起来。你宠着她,我宠着你,好不好?”
她终于露出笑容,又故作不解道:“大夫说肚子里只有一个,又说姑娘又说男娃娃,我一定要生那么多吗?”
他也笑,在她耳畔说羞人的话,逗得她将那些阴郁一扫而光开怀轻笑,他就是这样,用一句一句温柔的开解,抚平着她所有的不安和害怕。
电光火石间,田氏的脑子里想起了很多自己几乎已经遗忘的记忆。
那时孟光朝刚刚上任,又发生了那么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