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是多么的风流潇洒。可是如今,他也悄生白发,成了一个别扭拧巴的,要妻子哄着用药的小老头。
去淳王府的马车里,孟云娴问阿远和阿茵:“父亲病了许久,你们不担心吗?”
不料两人都是一脸轻松。
“长姐,那是父亲故意的!”阿远一副“我什么都知道”的样子,全无担忧之色。
阿茵也笑了,笑容里又有几分无奈:“长姐,其实娘都告诉我们了,父亲近年来不再插手许多事务,是有心闲赋了。既然不想操劳,又不能忤逆圣意,告病是最好的法子。”
“有心闲赋?”孟云娴不懂。
阿远正色道:“长姐,若是你嫁给五殿下后,就是五殿下的皇子妃了,正因为父亲光芒太盛,若有了这层姻亲关系,他日父亲做什么,都有可能引申到你与五殿下的身上,说得难听些,他即便做的好,也会被人当做是在为五殿下争宠,做对也是错。如今正是敏感的时候,我倒是觉得,父亲年纪渐长,早该享一享荣安侯的清福,无需那样劳累。”
做对也是错。
怎么又是这句话。
阿茵见她若有所思,赶紧宽慰道:“长姐,阿远说的严重了,虽说你和五殿下的婚事重要,但我觉得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