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多说,直接拽着人走了。
两个仆人离开后,孟云娴做作的笑声骤然收起,提着裙子往角落一缩,仿佛一个被侮辱了的良家妇女般,一手抓衣领一手指向他,悲情控诉:“你不要脸!”
周明隽也从刚才正直硬朗的坐姿改为一个吊儿郎当的坐姿:“下回我就将你惊讶中带着惊喜,惊喜中还融着迎合的样子画下来,你就知道说这句话的才是不要脸。”
孟云娴瞪大眼睛:“你胡说!我是被吓到了!”
周明隽嗤笑着拿起筷子,将头在桌面上“笃”、“笃”、”笃”三下怼齐:“多吓几次就习惯了。”
孟云娴正要发作,周明隽适时的提醒:“最后一个锅子了,再掀就真没了。”
她硬生生的止住。
这一番闹腾,着实有些饿了。
看着她不情不愿的理好裙子坐下,周明隽的嘴角终于忍不住上扬。
原来这滋味竟然是这样……
这样美好。
孟云娴拿起筷子,看着空空的碗和对面大快朵颐的男人,越发悲从中来:“你不要以为我还是那个年纪小不懂事没见过世面的傻姑娘,旁人谈情说爱,花前月下,那都浓情蜜意的跟一幅画似的岁月静好,可你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