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早几年学会的。”
“早几年?”周明隽笑了一下,哪壶不开提哪壶:“早几年是哪一年?是你学会写那种信之前先学会喝酒的,还是学会写那种信之后才学会的?”
孟云娴慌得下意识抬头,结果不偏不倚的迎上了周明隽似笑非笑,很不正经的眼神。
她的嘴张张合合,委屈的像个小哑巴。
周明隽也不着急,好整以暇的给她布菜斟果饮,似是等着她先开口。
孟云娴藏在桌子下的手死死捏拳,半晌,声若蚊蝇道:“你明明看了信,为什么当做自己没看到?”
周明隽涮菜的动作一顿,慢慢放下筷子。
“其实我也很想知道,为何信中敢写的,当面却不敢说呢?”
有时候,想明白一个问题其实只需要只言半语的提醒,当周明隽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她脑子里劈过一道闪电,眼神中带着茫然抬起头来:“难不成……难不成你装作自己根本没有看过信,是故意逼我着急,逼我想方设法的把信里要说的话,当面跟你说?”
周明隽眼里渐渐盈满笑意,情生意动:“若我说是,你要怎么样?”
孟云娴像是被抽走了一半的魂魄,茫然道:“为、为什么要这么做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