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,既然避而不谈假装不知,一定是因为有更大的顾忌在里头。如今朝中的局面,不是谁在短时间之内就能造成的,也不是只有这次的使臣来朝能将矛盾捅出去,可是你却捅了。若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等到复苏的时候,你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呀。”
周明隽沉默了一下,然后笑着说:“你这脑子到底在想什么?难道他们会复苏,我就会止步不前吗?我会在他们复苏之前,变得让他们更加忌惮。”否则,又要怎么做你的靠山呢。
孟云娴歪歪脑袋,咕哝道:“周哥哥,你好像变了。”
周明隽:“怎么变了?”
“如果是从前的你,一定不会这样说。”
周明隽明知故问:“那我要怎么说?”
孟云娴想了一下,然后学着他的腔调:“你会说——云娴啊,即便死而不僵卷土重来又有什么关系呢?日子本就是一半平顺一半磕碰,没有谁能一路坦途。即便躲开这个问题,还会遇上那个问题,所以我们应当为提前知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感到庆幸,至少没有在未知之中等着问题上门。”
周明隽朗声笑起来。
孟云娴被他笑的不好意思:“你、笑什么嘛,本来就是这样。”
眼看着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