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换了个姿势缩着,喃喃道:“可是对一个人好,不就是要直接说出来吗,往里头放那么多的顾忌思虑,弯弯道道的到你面前,是极其容易被误解的。好比子腾哥哥,我也不晓得他是那个意思,现在回想,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是那个意思,却因为我并没有感觉出来,误认为只是普通的兄妹情谊,忽然揭开时,惊吓比惊喜更多。”
周恪越听越不是滋味,“孟云娴,你的意思是,若他一开始就表明是要你做童养媳你就答应了?你就嫁了?说话,说话啊!”他用手去戳她,摇她,逼她回答。
一个不慎,她又吐了。
极度恼火中,周恪恨不得把她丢出去:“孟云娴,你就是个……混蛋!”
折腾了三日,她终于养的稍微好了些。郑氏回来的时候她基本在睡觉,走时也浑然不觉。能下床那一日,她立马开始去周恪面前晃来晃去,极度殷勤。
“你又干什么?”对方很冷漠。
孟云娴丝毫不被影响:“从前都是你教我道理,如今我也教你一个。要对一个人好,就不该别别扭扭的东躲西藏,你救了我,如今是我报答你的时候,大大方方的报答你!”
她神神秘秘的凑近,下降头似的真诚道:“等你明白‘心意’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