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看戏就成。”
“若是担了下来——”她拉长尾音,眼神里有坏坏的神色:“也就是‘一个琉璃盏不够,就换一套琉璃盏’的事情。总有受不住的时候。再提什么婚事什么亲上加亲,就先掏出万金填了闯祸的坑再说。”
阿茵放空了一瞬。
孟云娴看到人都上了马车,也放松不少:“怎么了?”
阿茵小声道:“二姐姐的话语初初听来叫人心颤,细细品味,又觉得道理甚重。我从未想过这些,即便真的要帮母亲扫开那些叨扰,恐怕也只会耍些小脾气小性子。”
孟云娴捏了一下她的手:“可是阿茵自小生长在侯府,长在京城,很多地方比我厉害多了,想想第一次入宫,第一次去穆阳侯府,若非有你护着我,我早已乱了分寸,往后阿茵要教我的还要更多呢。”
阿茵乐了:“那我们就彼此互教互学,往后二姐姐与我一起护着母亲。”
“好,一起护着母亲,一言为定!”
“你们两个,玩的还开心吗?”荣安侯笑着送客,转身之间,已经换上了阎王脸。
“连我这个父亲都编排起来了,谁给你们的胆子。”
孟云娴挺直腰板:“父亲自来不吝啬于传扬宠妻之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