胞,却半分文采都没有,整日只喜欢做木工,即便是年节将至,他依然能兴冲冲的外出寻找新的木料,母亲受苦,她受辱,对他来说好像都完全不重要。
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她是爹的女儿,为什么不是大伯的女儿呢!
楚绫把手里冰凉的衣服丢到了桶里,洗完这一桶衣服,她须得用香膏好好地护手,若是冻了手指头那就很难看了。
“三小姐,您就别生气了。我想主母一定是知道二小姐的底子不如您,所以二小姐需要更加下功夫才行。我只是担心……”
孟云芝瞥了她一眼:“你担心什么?”
楚绫叹了一口气:“主母这样没有保留的栽培,实在是令人感动,若我是二小姐,在感激之余一定也会觉得压力重重,只希望二小姐拼了命也要考上,而不是碍于压力和后路,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,走旁门左道。”
楚绫说完,端着盆子去清洗了。
孟云芝站在原地,咂摸着楚绫刚才的话,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。
是啊,要将她拒之门外,也令所有人都对她失望,其实是有办法的。
……
国公府。
田氏从前住过的小院子,自她出嫁之后就一直保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