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允然感慨的搓手:“怎么办呢,平局了。沈兄,你不是说要给彼此一些颜面么,若是你不想比下去,咱们就此作罢,什么玉骨笔什么翡翠镇纸,就当做没这回事儿,你看怎么样?”
这一举,是个激将法。
沈复做任何事情都投入十成十的认真,从不轻易认输放弃。听到田允然这样说,他果然露出一个深邃的表情来,语气也加重了:“为何不比,必须继续。”
田允然等的就是这句话:“比可以,但我声明,若是我赢了,你不得再讨要彩头,也不能逼着我去与你组队。否则我去了也只是捣乱。”
沈复的胜负欲被激起来了,彩头可抛,比赛可缓,但此刻这一局,一定要比。
田允然抿着唇,怕自己笑的太明显。
第三局,田允然胜。
他也不伪装了,收拾笔具丢到一旁的桌上,转身翘起二郎腿歪到榻椅上,嘴巴都快笑歪了:“沈兄,你何必呢~何苦呢~”
太得意了,就容易乐极生悲。
沈复发现一张掉在地上的纸。
田允然笑不出来了。
……
鲁国公其实不大理解为什么女儿要对这个孩子这么尽心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