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肯了:“就因为和你比了那一场,我连手都折了。你现在还来催要彩头,可真是做得出来。”
沈复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微微撇了撇嘴角,道:“正因为你中场伤了手,所以才及早结束,你是觉得当时不立刻医治也能赢得马球赛,还是觉得马球赛中止,你便不算是输了?”
他十分干脆利落:“既然大夫嘱咐你静养,就不要浪费时间了,我拿了笔就走。”
田允然因心中悲愤,迟迟不动身。
沈复好像嫌气氛不够紧张似的,又加了一句:“其实后来我左思右想,那一日应当并没有直击田兄的右手。若是田兄不反对,我今日其实还带了御医前来,不如趁着老国公在府里,差御医为田兄诊治诊治吧。”
田允然如遭雷击:竟……竟是被他看穿了伪装?
孟云娴处在这个僵局里,也不敢随意动弹。
紧张的气氛因为沈复的一个笑而略有缓和,他放下茶杯,从一旁拿过自己带来的纸卷。
“若你实在是不愿意交出彩头,还有一个办法。”
田允然的心中升起希望。
沈复把纸卷摊开:“这是今年新发下来的练习卷,我带了三份过来,不如我们再比一比,若你这次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