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指蜷缩在一起,想说:“你好了没有啊?”
却惊人地发现男人的额头细汗交加,呼吸也变得絮乱起来,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气息,去尝试一些一直没有尝试过的事儿。
于恬有点羞,自己也不自觉开始紧张,见他一直没什么动作,只一个劲地盯着她那儿。
便扯过一旁的被单,盖住自己。
不料,被单盖了一半,被男人掀开。
陆之延低喘着气说:“je veux voir.(乖,别遮,我想看。)”
这都什么时候了,他还在说法语。
于恬一个枕头扔过去,大骂:“陆之延,你要点脸行不行啊?”
陆之延轻笑了声。
一夜旖旎,实在是又荒唐又糜乱。
最后,陆之延累得没骨似的倒在于恬的身侧,偏头啄了啄她的耳垂,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安慰:“没关系的,我们下次再来。”
于恬哭得眼睛都红了,软乎乎的小身子抱住他的身躯,瘪着嘴道歉:“对不起,陆之延。我不知道会这么疼。我以为别人说的疼都只是很轻微的,但是……刚刚真的吓到我了。”
陆之延手肘枕着脑袋,侧着身安安静静地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