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啊?”
“据说是,若非国家派遣,不能随意离开驻国。在我们这里,凡是想驻外的人,都默认他超脱凡尘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对了,我忘了跟你说了,主席的舍友陈醉你知道吗?”
于恬似懂非懂的点头,又摇摇头。
“你是主席女朋友,跟你说也没关系吧。反正就是陈醉学长说,主席跟他爸关系特别不好,但是他爸貌似是中央政府里的一个官员,职务还挺高的。说实话,有他爸在,主席离外交大使这个职位真的不远了,就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而已。”
……
于恬背着书包,踩在人来人往的校道上,路边的大槐树枝叶繁茂,一阵清风吹过,树叶哗啦哗啦地响。
周五放学,校门口的奶茶店挤满了人。
可于恬只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一边,低着头细细琢磨着邵奇学长刚刚说的话:驻外一去就是几年,还不能随意回国……
于恬将视线往奶茶店的另一边扫,人群稀少的地方,停了一辆小车,车门边倚了个人。
那人身材挺拔,一身白色干净的衬衫,手腕上还戴了一个略显矜贵的银色腕表,整个人既清贵又脱俗。
背对着她,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