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!”坐在陆之延办公桌旁的池珩闻声探过头来,踢了踢正在睡觉的人的工位椅,见那人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又踢了一脚,不嫌事大地说,“老大,陈醉和李秋葵说你虚。”
干了一早上的活儿,陆之延这会儿正拿外套盖着头,整个人靠在椅背上阖眼,闭目养神,听到声音,被外套遮住的嘴角勾了勾,懒得反驳,就“嗯”一声。
相当于默认了。
陈醉得意洋洋地顺着台阶下,指着李秋葵:“听!!你听听!老大自己都承认虚了。这还用比吗?还有可比性吗?”
“白痴!”李秋葵去洗杯子前,扫他一眼,“老大那是懒得跟我们废话,才这样说的,你真以为老大虚啊?”
“你!”陈醉扯住李秋葵,想揍他。
最后不知道李秋葵对陈醉说了句什么,陈醉立马哭唧唧地走到陆之延的工位椅旁,拽了拽陆之延的胳膊,找他撑腰:“延狗,他们欺负我!”
陈醉说话的声音挺大。
这一下直接就把陆之延给整醒了,他懒洋洋地把外套扯下来,带着腕表的修长手指随意拨了拨额前凌乱的碎发,桃花眼缓了好半响,才重归明亮,眼尾扫过去,看了他一眼。
陈醉嘿嘿嘿地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