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给了自己的得意门生,而他则每天乐呵乐呵无忧无虑地上上课,开开会,跳广场舞。
邵奇捂着肚子,瞎掰了个理由开溜后,会议室里就只剩下于恬和陆之延。
男人坐在她的左侧,骨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,周围安静得一塌糊涂。
就在于恬认为要说点什么,不能让气氛就这么冷下去的时候,男人突然长臂一伸,拉开两人中间的座椅,眼睫一抬,看了她一眼。
又低又哑的嗓音,悠然划破了这片宁静。
他说:“小孩,坐过来点儿。”
中间空了一个座位,他还帮她把椅子推开了,所以……他是想让她坐过去?
于恬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,声音里带了不确定:“你干嘛……”
“嗯?”陆之延以为她没听清自己的话,正准备再复述一遍。
她咽了咽口水,温吞吞继续道:“……总喊我小孩啊?真的很奇怪。”也很不适应。
但不可避免的是,他每次这样喊,总在最后一个字,尾音拖长,听起来暧昧又缱绻,缓缓荡进她的耳里,她都像中了蛊一样,心尖涟漪了一片。
“难道,你不是吗?”男人黑漆漆的瞳仁上下打量了她一眼,骨节分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