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于恬没有一丝停留,抓着腰间的小熊斜挎包,拔腿就跑。
包间内安静得可怕,所有人都不敢发声,即使刚刚小姑娘那句无厘头的话把他们都逗笑了,也只敢稍稍低头掩笑。
只有陆之延在安静空荡的包间内嗤笑了声,他手里捏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,另只手把玩着打火机,“啪嗒”打亮,再“啪”一声合上,如此以往,火苗又熄又亮。
最后,男人把打火机和烟扔桌面上,轻吐出一句话。
“没趣,走了。”
便抬了抬脚,二话不说离开包间。
“哎,哎!陆哥走那么快干嘛!”
“我们还有节目没上呢。”
“陆哥!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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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已经凌晨一点。
马路上的灯昏黄微暗,路上并没有什么过往的车辆,冷冷清清的。
连人影都不见一只。
没了异样的视线,于恬更哭得肆无忌惮起来,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出,经过右下方那颗小小的浅色泪痣,最后落在了面颊上。
像只小花猫一样,孤零零地独自一人想走回家。
晚风吹过她的裙摆,把她纤瘦的身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