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调兵出守。”姜越明白他所虑,凝重道,“曹鸾是姜湛安在你身边的眼睛,姜湛定已知道我二人反意,如今也以你我为患,只是苦于无证发作罢了。由此,为防我二人协力举事,他定要将你我分而治之,最为快捷的,便是将你管控于京中,将我远调塞外。如此,我奉旨即似被朝中流放、无诏不许回京,不遵即是蔑视圣躬的大不敬,两方都是天险。而他一旦有了缘由处置我手中的兵权,则又更是险上加险。”
闹市的人潮喧嚣起来,裴钧为姜越挡过一列行人,听了他的话,思索一时道:“既如此,咱们不如先他一手排兵布将,倒也不怕他作祟。可在此之前……”
“我还要再打蔡延一个巴掌。”
有了尚书的刑部,氛围直似京中的气候,进了五月便一日更比一日热起来。
时隔三月,刑部迎来了张三这位年轻的长官,恢复了主审案件的权力,连日的事务也终于能算入政绩,这使得人人都有干劲。
先前转交大理寺和御史台的案件,被张三一一发函要回了刑部,其中自然包括唐家贪墨案的尾巴。
张三要求御史台将此案中一干未处置的从犯移交刑部审理结案,当中不仅有唐氏余孽,更还有涉案颇深的蔡飏。
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