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回了阁楼之中。
阁中点着盏昏黄的绢灯,映得一室桌椅俨然,成色簇新。姜越紧含着裴钧唇舌不放,食髓知味般抵着裴钧跄进了门槛,将裴钧推在了入门处一张硌人背脊的雕花座屏上,终于再也等不及了,落手便解向裴钧的裤腰。
裴钧后背吃痛,闷哼一声扶上姜越精瘦的窄腰,这时见姜越似乎真要按捺不住,目中的酒意便登时一褪,只趁着姜越不察,忽地一把就搂住了姜越腿根,上前两步,带着姜越的后腰撞上了桌沿,撞得一桌杯碟哐啷大动。
姜越意乱间只觉身上一轻,待反应过来,人已被裴钧搡上了圆桌,这时才惊觉:“你没醉?”
裴钧不等他说完就攫住他嘴,匆匆啃咬着含混说道:“我几时说过我醉了?全京城里也就你一人把我当病猫,这都着了我几回道儿了……”
说着他一抬手,掐着姜越腰身就将他摁在了桌上。
姜越恍知中计,脸根子顿时腾升热烫,烫得比方才温泉中还甚。此时想起方才一干笨拙的行止,他直想找个地缝钻了,双眼便立即紧闭起来,可口中却抑制不住为裴钧所动低喘,英眉骤聚着,抿了唇角再不言语。
裴钧没听他说话,不免稍稍停了动作,迎着昏灯凑近姜越一看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