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他:“你一来便问我师父可真死了,不打你打谁?如今所见,师父也果真是替你遭罪,这拳你挨得便值。”
裴钧顿时瞪眼:“你还有理——”
“好了。”姜越一拉裴钧袖子,“你此番出宫已属不易,便当他是做戏帮了你罢,别怪他了。”
裴钧被他拉去一旁立着,不由喃喃一声“偏心”,可此时垂头瞥见姜越的脸,却又好奇起另一问来:
“姜越,太医和张三替你验身,都摸不着脉象、探不到鼻息,这你又是如何做到的?”
姜越闻言稍顿,待想了想,只垂眸展眉道:“不过是军中学来的伎俩罢了,不足挂齿。”
“那你眼下可还有恙?”裴钧说着就又凑来了,引姜越好笑地看向他,摇头答:“真没事,你就别问了。”
姜越这一笑在张三眼中,实有种从见过的柔和,而再顺由他目光看向裴钧,又见裴钧的神情正色又专注,全不似平日里闲散随意了,这又更叫张三心中发沉。
“师父,”张三低声开口,看向姜越道,“您设计假死,欺君罔上,如今虽救出裴大人,可往后……又待如何收场?”
姜越听言,似早有所料道:“此事我自有计较,你无需忧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