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了。如今唐家最大的倚仗,一是公主府,二是蔡家,如果能让这两家都不得不壮士断腕、弃卒保车,唐家必然独木难支,疲态尽显,到此,我们就离胜诉近了。”
“哥哥此策与我想的一样。”裴钧点头道,“近日新科阅卷将起,我已打算将——”
“咳咳!——咳,咳咳!”
裴钧还没说完,曹鸾却突然被茶水呛住,一时竟咳嗽不止,直至脸都咳红了。裴钧顾不上说谋划了,连忙起身拍拂他后背:“慢点儿慢点儿,哥哥你先顺顺气,怎么这般不小心?”
曹鸾拾拳放在唇边,双目暗暗紧盯向裴钧身后西洋钟边的锦绣屏风,又咳了几声才渐渐收声平复,少时才又笑起来,看向裴钧道:“……瞧瞧,我这喉咙都老了,茶水都喝不下了。”
“什么话。”裴钧呿他一声,“你才比我大几岁?”
“五岁也是一道儿坎,老了就是老了,等你过了而立就明白了。”曹鸾自嘲着,淡淡揭过这话,只道:“子羽,李存志此案眼看需要不少准备,事不宜迟,咱们便分头起手罢,待此案有所进展,蔡家必然遭受重创,这样裴妍的案子便有突破口了,赢面会大些。”
裴钧见他好了,便安下心来,慢慢坐回去道:“虽说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