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折人德行了?又如何叫晋王爷安心呢?”说完,他还邀功似的冲姜越一笑,做足一副谄媚小人的模样,直引张岭冷目盯他一眼。
姜越直觉立在这对昔日师徒间,仿似说什么都会错,一时手里的匣子便僵在半空,不由与裴钧换过一眼。
张岭察觉周围宾客已多少注目过来,便凝眉思虑片刻,先收下了姜越的见面礼,淡淡谢恩。
可交出了匣子去,姜越刚坐下,却见张岭一容冷脸再转向一旁裴钧道:“今日是张三婚宴,不是官中会晤,你若想行什么方便,那就走错地方了。不如还是早早离去的好,省得在此生事。”
姜越乌眉一皱,不及出声劝阻,就听裴钧已然讽笑着开口道:“哦?我想行什么方便,我怎么不知?”
张岭镇着一身威严,花白发下眉目凛冽:“瑞王新丧,王妃裴氏被指杀夫,如今正待受审。裴氏是你姐姐,你若想替她洗罪,无非是要搅浑法度,而今日这宴,齐聚执法、修法之客,你寻来通融游说,自然也不足为奇……不然,以你秉性,如何会甘于食言踏入我张府?”
姜越听言,正要站起来开口,却见裴钧已挡在他面前,负手而立:
“……原来张大人当我是托关系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