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臣自然不可害同路之人,而王爷所求之物,亦能于此路徐徐图之,又何乐不为?”
姜越闻言,双目清亮看着裴钧,一容笑意如水:“哦?裴大人岂知孤所求为何?”
这话叫裴钧一瞬想起前世刑台上所见的马蹄如踏铁、城破似碎玉,不免止言未答此问,勾唇浅笑着抬臂掀开了半饱炊大门的布帘,将姜越往外一请,自己也随之踏了出去。
一时楼外寒风扑在二人身上,将他们裘袍的毛羽几乎冻得根根脆立起来,也把姜越露在凫靥裘外的面颊与耳骨吹出些衬玉微红。
他一边瞧着楼中堂官将他原穿的貂裘妥当送上了轿子,一边含笑对裴钧道:“贪夫殉于财、烈者亡于名、夸者死于权,此所谓道不同,不相为谋也。裴大人不愿开口,自是因与孤所想不同,故我二人也不必相互勉强。”
夜色下他明眸澄澈,负手仰头看过漫天星子,双目最终锁在了当空一弯残月上,忽而长息一声,再问裴钧:“裴大人,你说天下苍生,需不需要一轮月?”
这问一出,裴钧听来竟一瞬觉得耳熟,却细想无果,只得淡淡道:“临空映星亮,在夜照人行,世人怎会不需月呢?”
此时晋王府的轿子已稳稳停在二人身前,姜越闻言后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