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,怕是只能寄托在她的身上了。
孟公公想到此,心一横,抬声将屋中宫女尽数撵走,朝着文心公主靠了过来。
“娘娘不知详情,但也应该略微有所耳闻了一些,现下幽燕八方与大梁开战,娘娘可知领军人是谁?是楚卓和顾祁渊呐!”
文心双手蓦地就是一颤,那太监说到了幽燕,她便想到了顾祁渊,但即便有了心理准备,听到他的名字,她还是心一颤。
孟公公越说越急,“皇上对顾祈渊恨之入骨,娘娘就是装也莫要冲撞他,把这几日熬过去,若现下还和皇上相对,皇上一怒之下可能会要了娘娘的命啊,所以,所以奴才劝娘娘一句,换了那衣服吧。”
文心未从。
她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他,而且她永远也不会和他再说一句话。
人带她去了养心殿,她便如从前一样去了,但无论那公公如何央求,还是没穿那衣服,也没有妆容自己,依旧是那身素衣和未施粉黛的样子。
萧持几乎每隔几个月就会召见她一次,她是否装扮自己,仿佛已经成了她是否向他低头了的标志。萧持想她求他,想她向他别的女人一样取悦他,奉承他,侍奉他。
他做梦。
来到那养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