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记得自己答应过他的求婚。
可是当傅尉斯问起时, 她竟不知如何回答。
这一切对她来说太过梦幻,却又太过真实。
两种记忆相互交叠,自从父亲蒋财富生病到失去记忆以前, 她如同走进了自己的心魔之中。她对自己的现状不满,不得不委屈自己待在傅尉斯身边。她怨他,她恨他,她以为没有他,自己会活得无忧无虑。可她忘了,从父亲蒋财富被查出换上绝症以后,她的世界就已经不再单纯。
然而当记忆停留在十七岁,一切仿佛豁然开朗。明明她曾是一个活泼生动的女孩子,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。蒋妥更不能否认的是,那段时间她和傅尉斯的相处却是极其快乐的。她知道他改变了许多,不再像以前那般霸道无理,他也会站在她的角度去看待问题。
所以,为何还要钻在这个死胡同不肯出来?
过去的已经过去,她早该放下。
可心里想通是一回事,如何面对傅尉斯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与其说是不想与傅尉斯见面,更不如说是她不知如何面对他。
音乐声扔在缓缓流动。
蒋妥不再挣扎,剩下足够漫长的沉默。
傅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