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。”蒋妥由衷说,“村里所有人都说我妈妈是跟着野男人跑了,但是我不相信。我妈妈对我那么好,她那么善良,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。”
傅尉斯便又问她:“那妥妥想妈妈吗?”
蒋妥却说:“也不怎么想了。”
那么多年过去了,早也没有那么想了。
当时好几天找不到妈妈的时候,她又哭又闹,最后爸爸蒋财富编了个慌骗她,说妈妈出去外面挣钱去了,会给她买很多好吃的好玩的。
这是蒋妥第一次和傅尉斯讲起自己的家人,还是她从来不曾跟别人提起的妈妈。
傅尉斯的房间就在蒋妥旁边,想来找她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,但他明白自己今天已经过界。
他靠在床上和她通着电话,夜深人静,希望时间能流淌地慢一些。
后来傅尉斯也讲起了一些自己的事情,讲到小时候是怎么被逼着学习,又是怎么逃学的。蒋妥笑说他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。何止,傅尉斯小时候也不是什么省心的主。
最后傅尉斯讲着讲着,发现蒋妥睡着了。
大概是压着手机睡的,她的呼吸声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晚安。”傅尉斯对她轻轻道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