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在上演。

    蒋妥看了眼自己的手,笑说:“那我能活下来可真是有过幸运的。”

    王培凡干干一笑。

    昨晚喝醉酒的后遗症就是现在脑袋还有点疼。

    车上放着一首粤语歌曲,是蒋妥熟悉的。

    “原来你这样珍惜我,

    从前在热恋中都未听讲过,

    别说这种行货哪里留得住我,

    到底是为什么分手你很清楚,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十年后或现在失去,

    反正到最尾也唏嘘,

    够绝情我都赶我自己出去。”

    这首歌《可惜我是水瓶座》哪怕是在蒋妥还小的时候就已经耳熟能详,转眼过去十年,再次听旋律依旧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奇怪的是,听着这首歌的蒋妥的心里莫名想到了傅尉斯。

    这个她不熟悉却应该很熟悉的男人。

    车子缓缓驶入市区,灯红酒绿,功名利禄幻象一场。

    十年时间,日新月异的城市可见已经变得跟她印象中的完全不同。蒋妥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浮萍,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。

    甩了甩脑袋,蒋妥告诉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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