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……”
胡道长叹了口气,道:“这话说来更长……这里安全吗?能久留吗?要不你先跟我出城吧,我慢慢跟你说清楚……我最近躲躲藏藏,也不甘心离开,又不敢久留城中,藏头露尾的……林真君出事前跟我说他有人会来,我以为会是你师父,一直等着,没想到是你……”
他们身处蔷途的禁制之中,所说的一切,自然也逃不过蔷途的耳朵。尽管如此,蔷途却没露面。
“胡道长,不必担心,”她说,“我有一位元婴前辈陪我前来,这里的禁制是她布下的。”
“这是我一位前辈故人。”没得到蔷途的同意,洛涓也不好随便暴露她的讯息,更不能随便带人去见她,便随口含糊其辞。“有劳她老人家一路送我前来,我才来得如此安稳快捷……这位前辈修为精深,在这里大可畅所欲言,来,我先带你去二楼小客堂坐下慢慢说。”说着她随手将两筐子莺桃收进了自己的乾坤袋里。
洛涓心急如焚,胡道长在二楼会客堂坐下喝了一口茶,便跟她讲起来:
“……这事要从月前说起。你舅舅他化炁后下山,便联系了我和老宗,你还记得老宗吧?”
宗大汉,洛涓对他的印象比对胡道长要更加深刻些,那位总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