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在看着窗外。
头发全然披散下来,像黑色的海洋。
不复平日一丝不苟的锐利和俊美,而有一种放纵沉沦的艳丽。
他也穿着他师父那种看上去十分舒服,又轻盈又厚重的黑色厚丝长袍,撑着头的手腕处宽大的袖子垂落下来,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,但又充满力量。
足以劈山开岳的力量。
洛涓闻到了酒气。
萧瑜他以前从不喝酒。
他曾在信上跟她说过,他不喜欢任何让自己脱出掌控的事情,所以也不喜欢喝酒。
她没有出声叫他,进门之后,手在背后关上了门,便背靠在门上,在黑暗中静静看着他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大概是天边最后一丝微光也消失了,她才听到他哑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
洛涓没有回答,她轻盈无声地朝他走过去,最后在他的榻边上坐下。
萧瑜像一头只剩下最后一次捕食机会,失败就会饿死的猎豹一样凌空而起,猛地把她扑倒,拽进自己怀里,压倒在榻上,紧紧抱住,死死压住。
他的手臂像是永远无法挣脱的枷锁,他把所有的体重都压在她身上,把头埋在她颈窝里。
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