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大串话,显然心对萧瑜是非常关心和愧疚的。
萧瑜却有几分迟疑:“叔祖父与我们不睦……”
鲁洁打断他的话:“你见过萧郎吗?”
萧瑜摇摇头:“不曾。”
鲁洁道:“既然不曾,你又怎知道他会以族旧事与你计较?”
萧瑜不能答。
鲁洁又道:“你明知道他与你祖父有嫌隙,不得已时仍然设法向他求救,讨要那洁琉璃丹,可见你心里或是你母亲心里也知道他人品可靠,而他也确实帮了你们,不曾袖旁观,落井下石,你现在又何必犹犹豫豫,作那小儿女态?”
“真是,”端木馥突然插嘴说,“萧郎性子高傲,但我敢打赌,他绝不会对你的事情袖旁观,何况你跟在他身边,修炼时也有人指点,总好过你一个小孩子事事自己摸索,就是他的修炼路子跟你不对,我们崇真也有的是人才……”
“我看你这回就跟我回去吧!”
萧瑜拱向二人行礼,道:“多谢二位前辈关心厚爱,是晚辈愚钝了。”
场上气氛一松,刘真还笑着打岔:“端木师弟如今说起我们‘崇真’,也是自然得很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