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耳朵道,“我觉得我可能是故意的,故意让你吃醋,故意让你为我疯狂,看你表现的不像你自己,我就更加能确切自己被你爱着,季总,我是不是太作了?”
季旭就觉得自己突然就无师自通了,他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想对陈帜礼做些什么。
“那就宠着你,我乐意。”
不然呢。
不宠你宠谁呢。
水到渠成、你情我愿的事儿。
季旭发现知道陈帜礼爱他之后,好像再做那事儿根本就没有比想象中困难。
是他以前顾忌的太多,他怕陈帜礼不喜欢自己,才会有压力。
和两厢情愿的人做,好像只会想索取更多,哪里还能想些有的没的。
然后陈帜礼发现季旭就是个骗子。
前两次酒后做的时候竟然还有所保留,在时长技术体力上都有所保留。
这个不诚实的男人。
清醒的季旭无比有耐心,温柔到不可思议,温柔到陈帜礼不捂着脸就没办法继续进行。
空气里呼出的和吸入的全是羞耻二字。
陈帜礼小声问,“你真的是第一次吗?我怎么觉得比前两次都厉害?”
在季旭的记忆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