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陈帜礼若无其事是擦了擦。
看到男的就眼睛直,这臭毛病是改不了了。
看季旭掏了也不动,陈帜礼小声道,“你就那样拿着啊,给我展览呢?捏一下,使劲。”
季旭照做不误,还挺舍得下手的,于是他把自己捏疼了。
于是他就软了,顺利尿出来了。
扶着季旭去洗手,又扶着他往外走。
陈帜礼的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,心道这要是把自己放到中欧世纪,自己得是权力最大的管家,服务也太他妈到位了。
和季旭往酒吧门口一站,小风一吹,陈帜礼冷静了一下。
看着身边这个沉默而又英俊的男人,忍不住问他,“你是谁?我们……为什么站在这里。”
季旭摇头表示不知道,但是下意识的伸手拦了一辆路边的出租车。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