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,就连着信封夹在那摞课本里一并带走。
要出房间的时候,柳絮最后打量了一眼,忽然发现,在挨着门的墙角,倚了一块木板。柳絮多看了几眼,木板上密密麻麻的奇异刻痕让她忽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。
“还有这个,我也能带走吗?”她问擦干了泪走过来的郭母。
“这个?”郭母诧异地问,带走几本书还在正常范围内,可还要一块木板,多少有几分奇怪。
“这块板子他拿回来不久,都不知道是派什么用的,你要也行,可不重吗?”
“我是听郭慨提过,这块木板,对他挺有意义的。这个,应该是课桌的桌面。”
“课桌?这么说倒是像。”
柳絮点点头。是啊,一张课桌,信箱的一部分。
告辞的时候,柳絮留下了自已的电话号码,说如果那部手机还回来了,麻烦告诉她一声。两位老人对这个要求有些意外,柳絮说,她也觉得郭慨不是那样的人,如果看到手机里的信息,也许她可以尽一些力。话里有话,但柳絮没给老人追问的机会就抱着木板离开了。
走到楼下,柳絮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,抬头看,郭父在窗口向她挥手,让她再上去。柳絮走回去,郭父站在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