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在,然后他说:
“行,我出车去了。你好自为之。”扔下这句话,他转身消失在楼梯口。
爸爸的这次到访似乎是突然起意,却看到了这个仅剩女儿的另一面。文秀娟没琢磨明白文红军到底什么意思,她也没工夫把心思放在爸爸身上。她觉得今天有点不顺利,回到宿舍,爬上床假作午休,打开了信。
和你一样。
今天我又干了一次,她完全没有发现,喝下去了。
过瘾。
还没想出你的办法?
另一个同学
文秀娟傻在那儿了,在毒理实验室外被压制下去的恐惧,加倍地涌来。
这说的是昨天?
怎么可能,昨天我都喝了些什么?我有让水离开视线过吗?他是怎么做到的?
文秀娟脑子里一片混乱,一时间回想不起来昨天自己喝过多少次水,每一次是在什么情况下喝的。她只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已经高度警惕,本以为有着大把的时间和下毒者玩推理游戏,没想到自己竟然又喝下了毒药!
不要慌。文秀娟,镇定下来,文秀娟,幸好我们有通信!我一定可以翻过盘来的。
她拿出笔和纸,立刻就开始写回信。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