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起你的同情心吧,否则你的外科学会很难熬。实验动物和宠物是不同的概念,虽然你们把这三只兔子当宠物养,但我买它们来,是为了预习外科学的。”
司灵压根儿不打算听文秀娟的解释,更没兴趣和她辩论。
“项伟你作证,这下大家都能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了,班长。可怜的阿白。”司灵抛下这句话,瞧了地上的兔子一眼,转头就走了。
项伟却不知该如何自处,他期期艾艾地说:“要不要,要不要先处理一下阿白,那个,你把它先缝上?”
杜鹃的信里从来没有提起过她的兔子计划,可是项伟很明白文秀娟这样做的缘由。她太想拿第一,她永远都要跑在所有人的前面。如果可以用某种方式让她在最重要的外科学上有优势,博得老师和同学的钦服与赞赏,那么她是一定会去做的。可是项伟也清楚,外科学上活体解剖小动物,和提前在军训时用小动物练手,其实是有些不同的,他能理解,但其他同学未必。
文秀娟仿佛没有听见项伟的话,愣愣地瞧着兔子。刚才的事情发生得突然,她强作镇定和司灵解释,最终毫无用处。此刻司灵已经离开,明天,不,也许今天晚上,她的所作所为就会传遍。恐惧海潮一样向她拍击,把她淹没,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