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红军甩了女儿一个巴掌。“你在干嘛?给我吐出来!”
他看着女儿把信咽下去,便又给了一个巴掌。文秀娟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进来,幽幽立在一边,看着泪流满面的姐姐。
“姐姐,你还有一年就高考了,爸爸一直想你考个好大学,谈朋友要耽误学习,是不对的。你别生我的气。”
文红军问那男的是谁,是不是同学,好了多久,到什么程度。文秀琳只是哭,咬死了不说。文秀娟凑在旁边说,应该是同班的一个男同学,下课放学总凑在一起,看见几次了。文红军又扇了几巴掌,让文秀琳滚到屋外去,今天晚上都不用进来了。
过了半小时光景,文秀娟看爸爸怒火稍歇,就劝他把姐姐放进来。
“姐姐身体一向弱,天气那么冷,她穿着单衣呢,回头冻病了也影响学习。我看她肯定知道错了,要让她进来吗?”
文红军不说话,文秀娟就出去,把姐姐领了进来。
文秀琳一声不吭。文红军坐在妻子床头,帮她按摩手和腿部的肌肉,不瞧女儿一眼。过一会,他关灯上了床。
文秀琳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,她的视线在黑暗里仿佛可以穿透床板,看见上铺的妹妹。
然后她听见上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