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能吗,他问自己。
在桌子底部,贴着张一折二的发黄信纸,透明胶十字交叉,把它固定住。
郭慨蹲下来,查看着信纸和透明胶的情况。
这真的是九年前留下来的吗?九年里从没有人发现过,所以一直留到现在?
这可能吗?从没有人像现在这样把桌子翻转过来吗?可能性不大,但并不是没有,关键在于,它就在这儿呢!
郭慨伸手把信纸连着透明胶带揭了下来。在读那十几封谋杀者通信的时候,郭慨只把它们当作是案件的证物,在看到第一个信箱——树洞的时候,郭慨也没有特别的感受,但现在,手里的这封信,却仿如一把钥匙,忽然之间,他觉得可以闻到这宗案子的气息了。
每次他闻到这种气息的时候,就会真的进到案子里,并开始看见那个世界的脉络。
他把信纸打开。
时间不变,地点换成蓝色。
郭慨确认了信纸上没有其他信息,把它小心折好,放进外套口袋里。
他又看了眼胶带撕下后留在桌底的印痕,被胶带覆盖的地方颜色明显浅过别处,这是岁月的痕迹,看来,信真的是从九年前保留到了现在。
郭慨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