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的味道,她把衣裙递给不放心跟进来的小宫女,“拿去烧掉。”
“姑娘别怕,您不是说这味道用最普通的皂角就能洗掉吗?”馥莲拉着夭夭被搓红的手指,抓了一大把皂散在手心,握着夭夭的手指轻柔地磨搓着。
夭夭推开她轻柔的手,用皂散用力地搓着手指,白嫩细软的手指被她搓得红通通的。
萧沉夜大步而来,捏住她的手拉起来一看,脸色沉了一下,“再这么用力就搓破皮了!”
夭夭抬起头,嘴巴一瘪,眼眶一红,“好恶心……”
萧沉夜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。
小丫头的衣裙解了,里面只穿了一层薄薄的亵衣,能隐约看到两条笔直纤长的腿,那薄绫掩不住娇美玉体,更遮不住里面的小衣。
两根细细的系带分别绕在白皙纤细的脖子和不盈一握的腰肢上,淡绿色的小衣上绣的是莲花盛开,嫩黄的花蕊微微卷曲,绽放在饱满的胸前。
今年刚刚及笄的小姑娘,已经如此傲人了。
萧沉夜喉结滚动,他想抱她,想亲她,想解开那碍事的小衣,他是皇上,她是他注定的皇后,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,可是……
小丫头仰着头,巴掌大的小脸雪白,柔软粉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