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傲人,官威凛然,奈何江若婉一点儿没看在眼里,她慢悠悠地倒了杯茶抿了一口,“只要我是苏府嫡母,我就能做主。”
苏照德眼神顿时凌厉起来,盯着江若婉看了半晌,冷笑道:“你以为你这个嫡母的位子坐得有多稳当?!只要我一纸休书,你立刻就会失去一切!”
江若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,目光中带着嘲讽,“怎么,堂堂阁老大人这是想吞掉我的嫁妆?”
本朝律法,若是和离,女方可以带走自己的嫁妆。若是被夫家休弃,女方则是什么都不能带走,嫁妆也只能留在夫家。
苏照德冷哼一声,不置可否。
他经营多年,现在也颇有身家,不像刚刚成亲时需要靠江若婉的嫁妆来支撑。他不是想吞掉她的嫁妆,只不过是吓唬她一下。
江若婉不疾不徐,幽幽叹道:“阁老大人要想休我,恐怕没那么容易。七出之罪我可是一条都没有犯,虽然无子,可那是五十岁的妇人才算数。更何况还有三不去,前贫贱后富贵,苏大人是没有办法休掉我的。”
“你——”苏照德被她气得脸孔红涨,他是内阁阁老,本朝律法自然比江若婉还要清楚,确实如她所说,他是没有理由休掉她的,“你以为这世上的一切都是黑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