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住了夭夭的手,“姐姐,你终于醒了,我都快要急死了!”
说着说着,他似乎有些委屈,小嘴扁了一下,眼圈也有些红。
夭夭低下头盯着他的手,手心温热,触感清晰,这绝对不是做梦。
“姑娘醒了吗?!”听到小少年的声音,一个浓眉圆眼的侍女冲了进来,她穿着豆绿色比甲白绫裙,袖子高高挽起,半截手臂湿漉漉的,显然在洗衣服,看那双冻得红通通的手,她应该用的是凉水。
夭夭还没有回过神来,她茫然地看着眼前激动欢喜的两个人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了灼灼,而且虽然她和灼灼很熟悉,可灼灼身边的人她都不认得。
每次灼灼去找她,都是从陶府这边的树爬上墙头,再从苏府那边母亲特意为她设的梯子爬下,她还常常开玩笑,说灼灼这是“私会情人”的做法,而母亲就是热心的红娘。
灼灼听了,总是静静地看着她,并不说话。
“姐姐,走,告诉父亲去,这些天你病得昏昏沉沉,父亲担心得都没睡好觉。”小少年拉着夭夭的衣袖,把她往门外带。
“熙哥儿等一下!”侍女连忙拦住,“等奴婢帮姑娘梳下头。”
夭夭如同木雕一般坐在梳妆台前,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