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都来了,不走了。”她不愿在这个麻烦的问题过多纠缠,顺势转开话,“和我说说科尔,他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他思维跳跃,感性又聪明,还擅长聊天,是个值得深入交流的好伙伴。”
“可他是物理学家,怎么会对临床医学如此感兴趣?”
“我也不明白。记忆里科尔是一个天生有大爱的人,喜欢万物,对什么都有兴趣,也非常热情。我也曾经问他何不转行做一些别的工作,胜过伏案研究深奥枯燥的宇宙理论。他说……”
——假如失去我这个志同道合的伙伴,你一个人摸索黑暗无比的宇宙理论,肯定感到孤独吧。
萧与时不经意地回忆起往事,口头陈述蓦地顿住。
沈如磐追问:“科尔说了什么?”
萧与时回过神,缓缓道:“科尔说了一些让人很感动的话。”
难得萧与时用这么多言语总结同伴。沈如磐忍不住追问:“你是不是很想念科尔?”
“嗯。”
也对。萧与时惦记一个人的方式从来不是放在嘴上,而是放在心里。莫非基金会成立的初衷,是为了完成的科尔遗愿?
沈如磐明白什么,霎时百感交集:“科尔去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