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听清楚了吗?”
归队?沈如磐以为自己铁定被滑冰队除名, 登时意外。
颜曼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,忍不住说:“你是我的女儿, 我能忍心看着你受罚吗?我四处求情说好话, 加上总教练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, 说服上层领导, 才有了现在特殊的通融方法。你好好权衡一下, 基于身体现状和内心追求,两周后或退役或比赛,你正式做个决定。”
全盘崩乱的局面居然峰回路转,沈如磐真是想都没想到。
颜曼也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, 又问:“萧与时怎么样了?”
沈如磐回过神:“他除了不能出境,不能授课做学问,以及三不五时配合行业协会做调查,基本没有别的问题。不过司法裁决还需要一些时间,基金会的律师也在搜集证据,准备针对部分媒体发表的不实言论提出诉讼。”
“该告就告!尤其那个er max,胡说八道实在让人恼火!”
然而,真正让人恼火又无可奈何的,当属费恩。
科尔的手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,沈如磐也曾试着探监,想问问费恩为什么改变口风。但是费恩拒绝见人,她压根找不到突破口。
她只能继续翻找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