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谢谢柏林大学,谢谢德意志,压根没提科尔。你真的把科尔当成好朋友吗?”
“如果死去的人是你,我相信科尔一定会在公开场合缅怀你、尊重你,包括尊重你遗留于世的智慧结晶,而不是为了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朋友就反反复复怀疑你的能力!”
话题完全跑偏。面对费恩在电话里连篇的质疑,萧与时开口,语气微有波动:“您误解了。我尊重科尔,视他为唯一的朋友。”
“那就闭嘴。因为手术的推广及成功,我很快就要得到德意志医师联盟授予的奖章。你的普朗克奖不能分科尔一半,至少让我把这枚姗姗来迟的奖章保留给科尔吧。”
费恩说完便怒气冲冲挂断电话。
萧与时是通透的人,知道难以说服费恩,没有再拨。
他叹口气,抬头看向沈如磐的病房,脸上的神色变得复杂。
*
另一边,费恩即使撂了电话也依然气得不轻。
他端着咖啡杯的手一直在发抖,不得不把杯子放下。
他在电话里说的是气话也是实话。手术投入应用后一直平安无事,口碑极好,所以才能得到医学界的颁奖。
他想不通,为什么萧与时一有问题就怀疑